{在家吗?}
{在,段先生这是想我了?}
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回复了嗯,沈夕兴致怏怏。
{这样饥渴,我记得段先生并没有吃羊鞭,难道被人下药了?}
{嗯。}
{那我等你。}
发送这暧昧的字眼,沈夕引狼入室,而段灼确实被下药了。
沈夕冲了个澡,开门时穿了件真丝吊带睡衣,来不及吹干的乌发裹蹭到段灼的肌肤,颗颗暗藏他心的水珠明目张胆地攀上了男人的身子。
春色迷人,秀色可餐。
本就染了药瘾的段灼没心思当什么正人君子,直接将人掳到餐桌上。
吊带的带子被剥落。
沈夕的视线划过段灼色泽红润、棱角分明的嘴,落在他的唇上,
看起来真的好香啊……
她承认。
她被色欲冲昏头了。
段灼将她抵在桌上放肆地吻,又掐着她的腰吻上了她的耳朵。她的小吊带,与他的西装外套、衬衫、西裤,通通都扔在地上。
日落灯的光斜斜从头顶打下,缠缠的身影发了疯的颤颤。
暧昧攀升,理智出逃。
这药一直解到了后半夜。
不着寸缕的段灼更加诱人,壁垒分明的线条瞧得沈夕脑海里又多了一些黄色废料,但更多的是对艺术品的欣赏。
沈夕唇边漾着薄笑,“段先生想好付怎样的报酬了没?”
段灼看着她,没说话。
沈夕直直对上他的视线,“那我能不能问,是谁给段先生下的药?”
段灼依旧沉默。
沈夕很有耐心,“那段先生能不能……”
话没说完,唇就被封住了,又是一股清冽的烟草薄荷味。半刻后,见沈夕乖乖听话了,段灼才说:“别叫段先生,叫阿灼。”
沈夕愕然。
这家伙,有点摸不透。
“阿灼?”沈夕试探开口,见段灼神色缓和回身躺了回去,又补道:“这样叫你,能答应我一件事吗?”
如今的她,迫切的想要将他收纳进作品里。
“你说。”
“做我的模特。”
段灼的声音里原本荡着笑意,可沈夕直截了当的回答后,这份笑意僵了。
他以为这个女人会含蓄一些。
女人的纤纤玉手搭在男人的颈间,嘴角带着勾人的淡笑,“阿灼,可以吗?”
沈夕的肩带滑落肩头,那诱人的模样让男人的目光变的深邃,沈夕轻笑一声,摸了摸他的喉结。
“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,走吧。”
她拉着男人起身,进了她在家里建设的摄影室。
这里面摆放着很多设备,都是她之前收藏的,沈夕让段灼坐在了椅子上。
刚刚运动后的段灼,身上带着细密的汗珠,男性的荷尔蒙气息散布在房间,沈夕闭眼睁开,拿起摄像机。
“阿灼,你应该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,我相信你一定是最好的模特。”
她像个摄影疯了,不停的变化着机器角度。
“咔嚓,咔嚓!”
一张张照片存入存储卡,直到机器发出滴滴声,显示存储已满,沈夕这才停下了动作。
她一张张翻看着照片,一双大手轻轻环上她的腰身,男人的薄唇轻轻的刮蹭在女人的耳廓,“怎么样,沈小姐还满意吗?”
男人的手并不老实,沈夕感觉到一股炙热,抽身而出。
这个男人真是喂不饱,她的腿现在软的几乎没有力气,他居然……
“很满意,阿灼该解决的都已经解决,我也该休息了,回吧。”
她出了摄影室捡起了地上的衣服递给男人,然后就回了房间,到门口时,她笑着撩拨似的向男人招了招手。
然后……
“砰!”
房门关上,段灼怔了一下,脸色顿时阴沉的如锅底一般。
这算不算是过河拆桥?
男人的骨节捏的咯咯作响。
沈夕在房间听着外边的声音,听到关门声,她眉目轻佻,走到了落地窗前。
看着男人的车消失在视线,她清冷的眼底闪过一抹幽光。
段灼,我们……慢慢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