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昏迷了半年,他的身材依旧是那样极品,肌肉线条依旧紧实流畅,。
“我说滚出去!你聋了?”床上,御靳寒的目光冷冷瞥过来:“你竟敢碰我!?活腻了吗?”
御靳寒躺了半年,刚刚苏醒,现在能动动胳膊,下半身竟然毫无知觉!
他伸手去抓她,刚好一把抓下了她的红盖头。
一张陌生的脸映在他眼中。
美丽又明艳,一瞬便能刻在人心上的美,但他并无兴趣。
盖头扔到一边,沉声道:“别再让我说第三次。”
却只见她笑嘻嘻地,伸出手指挑起他的下巴:“我是你的妻子,新婚花烛,要我滚,我只能滚到,你的怀里。”
御靳寒眯起眼睛,没想到一醒来,就遇见这么离谱的事!
哪里来的不要脸的女人?敢自称是他的妻子?
御靳寒抬手推掉她的手指,语气充满了对她的鄙夷。
“演够了就赶紧滚,我御靳寒的妻子,岂是你这种随便的女人可以冒充的!”
这家伙,五年没见,怎么变得又臭又硬的?
难不成是因为身体躺久了没知觉,对自己的能力产生怀疑,抑郁了?
洛芊絮抬手搭上他的手腕,脉象不错,五脏六腑没什么大碍。
紧接着她又伸手用力地捏了一下他腿内侧的软肉。
“你找死!”
御靳寒吃痛地眉头紧皱,伸手就拉住了洛芊絮的胳膊,攥紧一用力,就将她拉进了怀里,两人的脸近在咫尺,眼里都是对方。
“看来还是有知觉的,估计只是压迫了神经……”
“你算是个什么东西,在这里妄加评断我?”
“我说过,我是你的妻子,你的身体,现在也是我的了,”洛芊絮肆无忌惮地伸出食指在他的胸肌上画圈圈,嗓音充满诱惑:“你最好听话一点,不然我只能用极端疗法。”
御靳寒嗤笑一声,他还从没被谁这么近距离的威胁过。
“多极端?”
洛芊絮挑起边上的红盖头,直接蒙在了他的眼睛上:“圆房。”
“你想得美。”御靳寒冷笑,却没拿走盖头,他暗自思忖,若是这女人再得寸进尺,就掐死她!
这五年,只有“飘飘”那一夜,除了那女人他无法再接受任何女人走进他的世界,再极品的女人,他都不起反应。
“我想的美不美,也得看你行不行。”
洛芊絮的小手直取要害,御靳寒耳后一阵酥麻,咬着牙,大手瞬间去扼她的喉咙。
没想到却被她轻松躲开了。
“还可以啊四少。”
下半身不能动,御靳寒只有在身体某处被唤醒的震惊,和洛芊絮的放肆中持续无能狂怒!
等他好起来,定要亲自将这个疯女人捏死!
……
次日一早,洛芊絮睁开眼,便看到一脸阴鸷盯着自己的男人,阴鸷中还透着一股,莫名的无力感。
想必是昨晚的排浊很顺利。
她笑了笑便若无其事地起身,搭脉。
他没动,因为洛芊絮在睡前,把他的双手用昨晚的红盖头绑在头顶的床栏杆上,她解开他的双手,随即翻身下床。
这时,窗外突然传来一阵小孩子的嬉笑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