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混沌的深渊之中,低语与绝望交织,多数凡人的思维被末日的阴霾所笼罩,他们的言语中尽是逃离与放弃的哀歌:
“这片土地已无希望留存,逃亡吧,逃向那袋鼠之地、枫叶之国,或是遥远的北欧寒域!”
“嘻笑之间,诸君若再迟疑,只怕连非洲边陲之邦也将拒尔等门外!”
正当众生沉溺于末世的悲歌,身处安全区的缪川,却在那布满古老符文的壁垒前展露异样的微笑,这些符文透出的不仅仅是诡异,更是深邃的恐惧,他轻声道:“妙哉,此情此景!”
“我对恐怖之物有着难以言喻的喜爱。”
“我所面临的每一幕恐怖,皆是大夏重生的契机,每一次恐惧的洗礼,都将为吾国带来无尽的绝区命运与辉煌。”
缪川,一位穿越者,他的自信源自于对超自然理解的深刻扭曲。对他而言,妖魔非但不可怖,反而蕴含着奇异的魅力——僵尸的狰狞中透露着原始的力量之美,华夏式的恐怖如同窒息前的最后一息,而克苏鲁的疯狂诱惑,则是他耳畔最甜蜜的低语,引领他步入理智的边缘。
这一独特的视角,使他的恐惧阈值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。在这款决定绝区命运的恐怖游戏中,玩家的恐惧直接影响其能力属性。即便是装备精良的强者,一旦心生恐惧,力量亦将衰减至不堪一击;反之,即便是初出茅庐的新手,只要心无所惧,不仅能力不减,甚至能激发潜能,成就他人眼中不可思议的壮举。缪川面对恐惧,非但不减,反增战力,他的恐惧值,早已跌入负数深渊!
这意味着,当常人遭遇幽灵而力量消散之时,缪川面对的邪灵越是凶险,他心中的兴奋与战斗意志便愈发强烈,力量也随之攀升!
“让那深渊的恐怖更加汹涌吧,我自泰然处之!”
在他的故乡,恐怖电影业繁荣昌盛,与当下世界截然不同,那里鬼魅仅存于古老的传说,而非日常谈资。而缪川,因对恐怖的痴迷,阅片无数,以至于任何删减与遮掩,在他的心中都能复原那未被触及的真实。
直至今日,平凡的恐怖已无法触动他分毫,他渴望亲身经历那超越想象的惊悚。幸运的是,绝区命运恐怖游戏为他开启了这扇门扉,既可为大夏赢取宝贵的绝区命运,又能满足他探索未知的渴望。
正当他迈向那蔚蓝的传送门,意图挑战未知,来自美利坚的玩家以狡黠的目光示意,而红叶的玩家则横亘在他面前,阻挡了他的去路。
“哟,这不是大夏的勇士吗?为何孤身一人?”
“跪下恳求我吧,只要你愿意代表大夏屈膝,我便引领你通过考验。”
山本一夫,拥有“瞬斩”天赋的矮小身影,眼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。他们注意到大夏仅派出一名看似弱小的玩家参与这场游戏。
另一位红叶高中生,腾兰空,她的“洞察”天赋揭示了缪川的真实状态。在他们看来,大夏的脆弱与他们联盟的强大形成鲜明对比——美、红、棒、加、澳等国组成的强权,只需在游戏中小施手段,便能让缪川陨落,从而断送大夏的未来。
大夏的观众在直播中愤怒咆哮:
“这群红叶之辈,仗势欺人,实在可恶!”
“哼,红叶之犬,易主即反噬,实乃卑鄙!”
“唉,缪川虽勇,奈何大夏太过弱小,又能如何?”
现实世界的大夏,曾是一方霸主,但在绝区命运恐怖游戏中,却沦为弱国之中的弱者,其地位之低,甚至不及非洲的某些国度。
叛徒与外人趁机煽风点火:
“缪川,不如屈膝求饶,苟活一日,大夏便能多一日喘息!”
“我已归化红叶,尊我为太君,速速跪拜!”
“大夏之人,在高贵血统面前,理应匍匐!”
这一切,激起了大夏观众的怒火,他们恨不得亲自踏入游戏,与山本一夫正面交锋,以拳拳之心,捍卫大夏的荣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