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深拿过酒杯就要喝,可就在她的嘴唇刚碰到杯子的时候,汪景洲突然伸手夺了过来。
随即,“啪”的一声放到了吧台上。
这一声响吓了服务员一跳。
更不用提已经醉得晕头转向的鹿深。
汪景洲冷冷地看着她,但却是对着服务员说:“结账!”
鹿深是被这位不认识的男人扛出了酒吧,而且他还把手放在她的臀部上。如果当时她还清醒些,肯定会给这个无礼的人一个巴掌。
况且汪景洲完全不懂得温柔对待女士,动作非常粗鲁。
当她被放到酒店房间的大床上时,已经被汪景洲那硬邦邦的肩膀硌得快要胃疼。
一躺在床边就忍不住吐起来。
整个房间都被酒味儿填满,空气令人感到非常不适。
汪景洲皱着眉头说道:“喝成这样,谁会看上你?”
说罢转身准备离开。
但这时,鹿深却跪在床上,支撑着身体,突然间泪如雨下,轻声哭泣道:“没错,谁还会要我呢……没有人想要我……也没有人关心我……更没有人爱我……”
边哭边疯狂地扯着身上的衣物,这些束缚让她感到窒息。
最终,累极了的她不再挣扎,闭上眼,虚弱的背部轻轻颤抖着。
整个人蜷缩在一处,看起来就像一只孤立无助的小动物。
汪景洲转身看了看她那已经破烂不堪的衣服无法遮住的肌肤,目光稍微停留了一下,眼神变得更为深邃。
接着,本来准备出门的脚步停下来了,他没再动。
眉头微皱,在原地深深呼吸了几下后抱起了她朝浴室走去,并把她轻轻地放入浴缸中。
起身时闻了闻身上的味道,好看的脸上露出厌恶之色。解开衬衫扔进洗衣篮里,结实的身体隐约露出了八块腹肌。柔和的灯光映照在他宽阔的后背上,显出蕴藏其中的力量。
脱完衣服后,才伏下身子用手撑在浴缸边缘,注视着她因饮酒而发红的脸,浅浅的气息吹在她的脸颊上。不管她是清醒还是醉酒状态,靠近她的耳边低声说了句:“鹿医生,你把我的衣服弄脏了。”
鹿深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混沌,还有一个男人在耳旁说话,声音低沉得难以听清。好不容易睁开眼睛,看到了眼前放大的那张脸,漆黑的头发深邃的眼神,这张面孔似乎与记忆中的某个影子重合……
刚刚痛哭一场让她的嗓子有些嘶哑,开口询问时仿佛一个被抛弃的孩子般哀怨:“俞浩,是你吗?”
汪景洲的眼色瞬间变得更深邃了,看着下方赤裸的小女人,唇角忽然泛起一丝笑容,然后伸出手去抚摸她。
调低了水温,汪景洲拿起花洒,猛地往她身上一浇。
冷水让她瞬间打了个冷颤,哭声也戛然而止。她满脸通红,眼神迷离地望着他,一副茫然无辜的模样:“你在干什么?水好冷啊!”
“让你清醒点。”
汪景洲没丝毫留情,继续用花洒淋她。
细小的水流不断滴落在她的头上、脸上、衣服上,很快就把她全身淋得湿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