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在去世前担心她被人欺负,不仅安排了她和许宴清订婚,还让她去国外留学,跟许宴清同校。
但妈妈一走,沈司华就擅自改变了原计划,取消了她在M国学校的名额,让沈星窈去了许宴清所在的学校。而她则被送到了一个经济落后、疾病泛滥的非洲国家。
在那里,她染上了疾病,如果不是有好心人相救,早就没命了。这段经历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:自己的人生应该由自己做主,那些伤害她的人都是她的敌人。沈家人根本不知道她在非洲受了多少苦,更不知道她最终还是去了妈妈为她选择的那所学校。只是当她重新考进去的时候,许宴清已经毕业了,沈星窈也因为进入娱乐圈而退学了。
沈昭月的眼神里充满了冷酷与敌意,这让沈司华觉得自己作为长辈的尊严受到了挑战,脸色变得更为阴沉。
“这次滑雪场的事,是星窈通情达理,没有把你说你把她推进坑里的事情说出去。关于星窈和许宴清之间的发展,也是两人在共同学习中自然而然产生的感情。如果你和之鉴在一起不会幸福的话,不如就此分开吧。”
沈昭月的手紧紧攥了起来,眼中闪过一丝寒光。对,如果不能带来幸福,那么分手是对的选择。但这件事轮不到别人来指手画脚。
再说,怎么说是她把沈星窈推入陷阱的?分明是沈星窈试图将她撞倒却被拖了下来而已。果真是爱一个人就会认为她所说所做的任何事都是对的,而不喜欢某个人时,那人做什么都会被认为是错。
沈昭月不想再解释什么,扬起下巴,冷冷地回应:“请慢走。”说完,又喝了几口热汤,这温暖的感觉似乎能让心头的一些恨意减轻一点。见到这样的态度,沈司华气得脸色发黑,随即转身离开。
赵林芳朝她露出得意的笑容后跟随沈司华的脚步快速走了。走廊上,她挽住了沈司华的胳膊亲切地提议:“司华,我们也给星窈定一身邺栈的衣服怎么样?参加夜氏晚宴时穿一定很抢眼。另外我也想尝尝邺栈的午餐呢。现在星窈还在做检查,我们去买个外卖好了。”
沈司华有些惊讶地说:“邺栈的东西可不容易买到。”
赵林芳轻轻推了一下他,“沈昭月都能吃到邺栈的食物,并且那份礼袋还是邺栈出品的。既然沈昭月可以买得到,为什么我们就做不到呢?”
沈司华不屑地哼了一声,“这个小丫头居然这么会享受,吃到了也不想着带份回来给星窈分享。真是太忘恩负义了。”
“是啊,难道咱们星窈不配拥有这些东西吗?只不过她性子太温顺,从来不懂得主动提出想要的东西罢了。”
沈司华点点头同意道,“放心吧,沈昭月有的东西,我们必须保证星窈也能享有。”
与此同时,在夜家集团的大楼顶层,夜砚深正通过电话与叶禹交谈。叶禹正在告诉对方他在沈昭月病房外面听闻的情况。
夜砚深站在落地窗边望着下方匆忙往来的行人和车辆,双手插进口袋里,银质袖扣反射着光芒,整个人散发着冷漠的气息。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说,她在家中一直受到排挤?”
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冰冷如霜,叶禹下意识挺直了身子回答道:“是的,同时她在邺城的形象也不是很好。要不要进一步调查清楚?”
这位将来或许成为夜家少奶奶的人物,其背景关系到整个家族未来的利益,所以他觉得还是谨慎些好。但夜砚深平静地说:“不用了,我相信我的决定,也相信爷爷的判断。”
对于她是如何成为他心中的那个特别存在这一点,则是他内心的秘密,从不对外提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