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她能怀疑什么?平日里只顾着摆弄那些兵书,连自己枕边人都看不透。”萧君涵嗤笑一声,接下来便是一阵衣料摩挲声掺杂着水声。
“君涵哥哥,别,别闹了,那万一她一直不要那枚玉佩呢……”
萧君涵冷声一笑,语气中是彻骨的寒意。
“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”
屋内传来衣料摩擦的窸窣声,谢如琢娇嗔道:“侯爷莫急,当心隔墙有耳……”
话音未落,便是一阵令人作呕的喘息。
“娇娇,我受够了在侯府只能和你在花园见面,如今到了你的闺房,还不快让我亲热亲热……”
我攥紧腰间玉佩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
昔日与萧君涵青梅竹马的画面,此刻如利刃剜心。我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,自小便有婚约,老侯爷宠妾灭妻,他自小被庶子打压,是我坚定嫁他,用身后镇北将军的百万兵马助他夺权成功,继承侯爷的爵位。
可我的情真意切,换来的竟是这般背叛!
待屋内动静渐歇,我强压下满心翻涌的怒火,悄然离开。
夜色如墨,我策马直奔侯府,脑海中不断思索着赵新的案子。当年公堂之上,他为何对通敌叛国的罪名供认不讳?若说谢如琢栽赃陷害,可仅凭她一个孤女,又怎能让父亲麾下的得力战将甘心赴死?
想到这里,我忽然想起当年的事,还有一个关键人物!来不及迟疑,我不顾夜深露重,匆忙去他府中拜访。
刚回卧房躺下,便见萧君涵正推门而入,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细长。
他瞥见我还未睡着,慌忙整理衣襟,盖住颈间的痕迹。
“夫人怎这时候还未睡?方才我派人去将军府寻你,说是你已走了。”
我冷眼扫了他,淡淡道:“回了趟将军府。”
萧君涵闻言神色一僵,上前欲牵我的手,我不着痕迹地避开。
“夫人去将军府何事?”
“去取些旧物罢了。”
萧君涵见我似乎没有撞破他与谢如琢的事情,似乎松了一口气。
“你与小琢关系这般好,有什么旧物差人叫她来送就好,你们也还能联络感情。”
呵?联络感情,我看是你恨不他多来,日日与她厮混吧。
而后萧君涵话锋一转,状似温柔地开口,“也不是我说你,今日的事情确实是你过分了。”
“小琢那丫头一片孝心,送来的暖香药玉最是养人即便她哪里惹你不高兴了,至少要收下礼物,也显得咱们大度不是?”
“大度?”我冷声发笑,直视他眼底的虚伪,
“要不要我再大度一些,将她迎入府中给你做侍妾如何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