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些？”程昱问。
我关掉平板：“明天签完股权转让，我会把这些都发给董事会。林哲不是喜欢当兄弟吗？那就让她尝尝被兄弟背叛的滋味。”
程昱重新发动车子：“陆之衍会后悔的。”
“不重要了。”我看着窗外飞逝的灯光。
车子驶入小区时，我发现公寓楼下停着一辆熟悉的保时捷。
陆之衍靠在车边，脚边散落着七八个烟头。
程昱皱眉：“要避开吗？”
“不用。”我解开安全带，“该来的总会来。”
陆之衍看到我们，立刻掐灭烟头走过来。
他的眼睛布满血丝，声音沙哑：“晓晴，我们谈谈。”
“谈什么？谈你怎么帮着林哲算计我？”我站在原地没动，
“还是谈那个因为你的'兄弟'而流产的孩子？”
他的脸色瞬间惨白：“我不知道...我真的不知道...我以为她只是...只是依赖我。”
“依赖你到穿你的衬衫？依赖你到让你半夜不回家？依赖你到算计我的孩子？”
我冷笑，“陆之衍，你不是不知道，你是自私。”
你享受她的依赖，享受被两个女人围着的感觉，你只是不想失去我这个能给你铺路的合伙人。”
陆之衍踉跄着后退一步，像是被人当胸打了一拳。
他张了张嘴，却什么也没说出来。
“明天十点，别迟到。”我转身走向电梯，没再看他一眼。
电梯门关上的瞬间，我听到外面传来一声闷响。
透过余光，我看到陆之衍一拳砸在墙上，鲜血顺着指缝滴落。
程昱递来一杯温水：“要吃药吗？”
我摇摇头，从包里取出医院的复诊单。
医生说过，流产后需要静养三个月。
但明天之后，我才能真正开始疗伤。
手机突然震动，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。
点开一看，是我和程昱在一起喝咖啡的照片。
因为角度问题，我们像在亲吻。
附言只有一句话：你以为赢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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