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国事为重,我就被送进了士兵的帐篷。
他不知道的是,我正被像牲口一样按在冰冷的毡毯上:
身后还有三个裸着臂膀的士兵在笑骂催促。
“乾国的公主就是金贵,这细皮嫩肉的,比咱们北境的母狼带劲多了!”
……
我被扔在北境的营帐里整整四年。
乾国最尊贵的长公主?
早在四年前被推上和亲马车的那一刻,就死了。
如今的我,不过是北境军营里人人可欺的玩物。
每个日夜,帐篷的帘子被掀开又落下,不同的男人带着酒气和欲望扑上来。
他们总爱扯着我的头发,逼我看着帐外飘扬的北境狼旗,笑我这个“和亲公主”是送来的玩物。
我突然想明白了……
他们都知道的。
若不是萧彻和青瑶合谋,我现在该还在乾国的紫宸殿里做我的公主。
哪怕天天看着青瑶在萧彻面前说我的坏话,也总好过在这里被凌辱至死。
北境的第四个冬天,帐外突然传来甲胄碰撞的脆响,有人踹开帘子喊:
“乾国的兵打过来了!”
那时,一个满脸刀疤的士兵正咬着我的肩头,听见这话嗤笑一声,更用力地按住我:
“怕什么?等老子完事再说。”
寒风从掀开的帘角灌进来,我冻得牙齿打颤,可很快又被滚烫的身子捂住。
“乾国来的小美人,听说你们那位萧将军的弟弟亲自带兵?说不定啊,回头还能让你们皇室宗亲也开开眼,看看你在床上有多浪!”
有人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拎起来,对着帐外炫耀:
“看清楚了?这就是乾国皇帝捧在手心的长公主青珞,现在还不是咱们的胯下玩物?”
“少废话,赶紧完事,听说乾国的军队快破营了!”
“急什么?就算破了营,等他们到这咱们早跑了。”
他们的污言秽语像冰锥扎进耳朵,我眼角的泪早就流干了。
这种日子,我过了四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