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夫葬礼当天,
所有人都笑我是个守活寡的可怜虫。
被弟妹大庭广众羞辱,
连私生子都敢逼着我让位。
直到我发现丈夫的死不是意外,
而幕后黑手,
也是我丈夫的亲弟弟,
正等着我乖乖躺上他的床。
……
水晶灯的光落在乔薇薇手腕上的玉镯。
那镯子和我腕上的几乎一模一样——傅家少奶奶的象征,我那个名义上的亡夫傅云辞留下的遗物。
“叶小姐,”她声音甜腻,尾音却淬着冰,“这镯子啊,是廷之特意找老师傅做的。
他说,真的要留给傅家真正的女主人。”
我垂眸看着自己腕上的金镶玉,三年前傅云辞的葬礼刚过,这镯子就被套在了我手上。
那时他们说,我是傅家长媳,是傅家的脸面。
现在看来,不过是个笑话。
“乔小姐说笑了,这镯子是傅家祖传的,怕是仿不来。”
乔薇薇脸色一沉,突然抬手,红酒杯里的劈头盖脸泼过来。
“什么真的假的!”她声音尖利,
“你一个占着茅坑不下蛋的废物,守着个死人的名分,也配戴傅家的东西?”
冰凉的酒液顺着领口流进衬衫。
我攥紧裙摆,指甲掐进掌心。
玄关处传来脚步声,傅廷之回来了。
他甚至没看我一眼,径直走到乔薇薇身边,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:“怎么了?谁惹你生气了?”
乔薇薇立刻眼眶泛红,指着我哭诉:“廷之,她欺负我!说我这镯子是假的!”
傅廷之终于把目光投向我,那眼神冷得像腊月的冰:“叶知微,安分守己点。
薇薇是客人,别惹她不快。”
“是,我知道了。”
我低下头,掩去眼底翻涌的情绪,转身去拿抹布。
身后传来乔薇薇得意的轻笑,和傅廷之低声的安抚。
我蹲在地上,一点一点擦拭着地毯上的酒渍。
晚上,我坐在书桌前,翻开日记本:
“傅家欠我的,我会一点一点,全部讨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