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邀,人刚穿进那本《带球跑之权臣的落跑宠妻》。
就成了同名同姓的恶毒女配。
按照原著剧情,我本该被带球跑的女主和忠犬男主联手反杀。
可当我发现。
那个对命定之女从一而终的男主,竟对我这个虚荣拜金的炮灰产生了异常反应时。
剧本就彻底变了。
既然如此。
男主我要抢,女主我要踩。
这个恶毒女配,我当定了。
......
头痛得像要裂开。
我猛地睁眼,入目是陌生的雕花床帐,空气里有股淡淡的霉味。
“哐,嚓,哐。”
刺耳的刮擦声从窗外砸进来,伴着木盆磕碰的动静,没完没了。
我捂着额头坐起来,一段不属于我的记忆硬生生塞进脑子。
叶书禾,没落官宦之家的嫡女,父亲是个七品小官。
容貌倾城,性情骄纵,一心想攀附高门……
以及,她最终被灌下毒酒、弃尸乱葬岗的凄惨结局。
而我,竟然穿成了她?
穿进了前几天看的那本《带球跑之权臣的落跑宠妻》里。
这个和我同名同姓、死得极惨的恶毒女配!
想起原主那窝囊的结局,再听着窗外刺耳的噪音,火气"噌"地顶了上来。
我掀开薄被,赤脚踩在冷硬的地板上,几步冲到窗边,“哐当”一声推开支摘窗。
“吵什么吵!还让不让人睡了!”
我嗓子干哑,吼得破了音。
院子里,穿着半旧绿裙的苏怜儿正用力搓着衣服。
苏怜儿,这本小说的女主,未来会生下世子长子、母凭子贵的存在。
她吓得一抖,抬起头,眼睛立刻红了:“书禾姐姐……对、对不住,我就是想早点洗完,好去做绣活……”
又是这副鬼样子。
我盯着她那张清秀可怜的脸。
想起原著里她后来凭着肚子里的孩子翻身,把“叶书禾”踩在脚下的结局,胸口一阵发闷。
现在我不就是叶书禾?
“绣活?”我扒着窗框,故意学原主那副刻薄腔调,
“弄这么大动静,是巴不得全府都知道你勤快?装模作样给谁看!”
她眼泪“啪嗒”往下掉,手指绞着衣角:“我没有……姐姐别冤枉我……”
“书禾!我们来找你玩儿。”
清脆的女声从月亮门传来。
穿着鹅黄衣裙的方恬蹦跳着进来,后面跟着沉稳的赵璇。
两人看到院里的情形,都愣住了。
方恬眼睛最尖,一下盯住苏怜儿挽起袖子露出的半截胳膊。
“诶?”她凑过去,指着那处,“怜儿,你这守宫砂……
颜色怎么淡成这样了?都快没了?”
我心里“咯噔”一下。
原书里,就是这个时间点……
苏怜儿脸色瞬间惨白,猛地扯下袖子盖住手臂,慌乱地后退两步:
“不是的!是、是昨日做活计时,不小心蹭、蹭到了!”
赵璇皱了皱眉,上前拉住我的胳膊:“许是看错了。
书禾,一大早动气伤身。
我们带了芙蓉斋新出的点心和杏仁酪,还热着呢。”
她语气温和,轻轻把我往后带。
苏怜儿趁机弯腰,抱起木盆就往后退:
“我、我得去交绣品了,先走了!”
说完转身就跑,脚步踉跄,差点被门槛绊倒。
方恬看着她逃走的背影,撇撇嘴:“跑得倒快。”
又扭头看我,压低声音:“书禾,你瞧见没?她那守宫砂……”
“许是眼花了吧。”
我接过赵璇递来的油纸包,指尖掐进掌心。
苏怜儿抱着木盆,一路小跑冲出叶府后门,直到拐进无人的小巷才停下。
她靠在斑驳的墙壁上,胸口剧烈起伏。
成了……
昨夜费尽心思混进世子别院,在那熏香里加了料,终于成了事。
她手指轻轻按上小腹,这里定然已有了世子的骨肉。
只要生下这孩子,凭着他唯一子嗣的身份。
叶书禾这种货色,日后只配跪着给她舔鞋!
我盯着她消失的方向,胃里一阵翻搅。
这女人已经动手了。
那个未来会认祖归宗、尊荣无限,并且会间接要我命的“世子长子”,说不定已经在她肚子里扎根。
不能再走原主的老路了。
绝对不行。
苏怜儿,还有她肚子里那块肉,必须尽快除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