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到兽世,我成了唯一治愈者。
魔王用魔核给我铺路,老公拿灵药为我筑巢。
还有霸道贴心小药师天天追着我。
全兽世都赌我会选谁当伴侣。
我掏出排班表,面带微笑:“停一下。”
“伴侣免谈,但魔核灵药照收。”
“但谁的雌性我也不当,你们几个,我全都要留下打工。”
……
我猛地睁开眼,鼻腔里灌满了血腥和野兽的腥臊味。
身下是粗糙硌人的兽皮,头顶是巨大的黑色帐篷穹顶。
记忆最后停留在医学院刺目的白炽灯下……
心脏骤停的濒死感还未散去,眼前这景象让我瞬间清醒——
我穿越了!
“醒了?”
一个低沉男声砸过来。
我僵硬地转头。
篝火旁的石台上,斜倚着一个男人。
墨色长发披散,蜜色的强悍身躯上布满了新旧交错的伤疤,最骇人的是他的左眼——
猩红的血丝蛛网般蔓延,粘稠的血液正不断从眼眶渗出,滑过他棱角分明的下颌,滴落在石台上,积成一滩暗红。
原主的记忆忽然复现。
我看着他手中把玩着一块眼熟的玉佩,忽然想起那是属于圣山的信物!
这个浑身散发着毁灭气息的男人,是以残暴著称的北方荒原霸主,墨渊。
他猛地攥碎了玉佩,石屑从指缝簌簌落下。
紧接着,束缚在他手腕上的沉重镣铐竟应声崩断!
黑色的雾气从他体内喷涌而出,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。
“圣山送来的小东西,”他抬眼,
那只完好的右眼死死锁定我,“再乱看,就挖了你的眼睛。”
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。
忽然一阵头疼,根据原主的记忆,我很快就会因为反抗他,被当作安抚部落狂化兽人的工具。
直至能量耗尽而死。
不,我绝不能坐以待毙!
墨渊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,左眼的血流得更凶,那恐怖的狼爪虚影也波动着开始消散。
他捂住眼睛,走到帐篷门口时,头也不回地扔下一句:
“想逃?可以。试试看是你跑得快,还是荒原上那些以腐肉为生的野兽牙齿快。”
帐篷帘被他狠狠甩上。
我瘫坐在冰冷的兽皮上,心脏狂跳。
我摸着脖颈上挂着的婚约玉佩。
那是原主与未婚夫凌绝的信物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