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赶紧干咳两声,往后退半步:
“咳咳,感谢支持!生意兴隆!告辞!”
转身狂奔,内心咆哮:
“我要疯了!我明明只想搞事业,怎么连女人都开始对我心动了?!”
“这具身体太危险了!它自带魅惑光环却不告诉我!!”
那天晚上我对着镜子自言自语:
“陆衍啊陆衍,你可以骗权臣、斗官府、改行业规则。
但你骗不了这该死的雌竟吸引力。”
“早知道穿越,至少选个丑点的身体……起码安全。”
一月后后,我们举办首场“沉浸式主题夜宴”。
《梦回大唐·霓裳诗会》。
灯笼缀诗词,屏风绘山水,地面洒花瓣,香炉焚沉檀。
每位姑娘对应一位唐代才女设定:
阿花扮鱼玄机,翠莲饰薛涛,金凤化安乐公主,小辣椒演李季兰。
菜单也精心设计:
“相思子汤圆”、“断肠酒”、“薄命糕”……
更绝的是,我推出了“打赏榜”。
宾客可用银钱购买“桃花笺”,写下心仪姑娘的名字投入琉璃瓶。
当晚结算,榜首者获“初绽花魁”称号。
并赠送限量版“烟儿亲签诗集”一本。
消息放出去后,城里议论纷纷:
“听说了吗?潇湘楼变了!不再是脏乱差的老窑子,现在进去要预约!”
“昨儿我去看了,一个斜眼丫头都能看得我心肝颤!”
“那个戴面纱的西域美人,跳完舞转身那一刻,我直接跪了!”
开业当晚,宾客盈门,座无虚席。
门票定价一贯制,三两白银一位,且必须提前五日预约。
消息一出,满城哗然。
“三两?!够娶个小妾了!”
“谁定的规矩?不怕被打死吗?”
但我无所谓。
“贵,才是最好的筛选器。”
当晚,潇湘楼灯火通明,桃花纷飞,丝竹悦耳。
阿花一身白衣登场,整过牙后笑容温婉,吟诵自创小令《蝶恋花·春思》:
“帘外风轻云自闲,心事谁传?泪湿罗衫……”
全场寂静。
有人低声问:“这是哪家闺秀?怎会在此?”
翠莲随后出场,矫正斜视后眼神灵动,一曲琵琶《昭君怨》,指尖翻飞,悲怆动人。
金凤压轴献舞,红纱飞扬,铃铛作响,力与美的结合震撼人心。
最后小辣椒轻启朱唇,一首《牡丹亭·游园惊梦》,唱得满座文人热泪盈眶。
散场时,宾客久久不愿离去。
有人感慨:“我以为今日是来寻欢,没想到是来受教。”
更有人大笔一挥,在墙上题字:
“昔日荒楼埋玉骨,今宵星河落人间。”
那一晚,我们收银三百两。
创下京城单夜营收纪录。
我站在二楼栏杆边,看着楼下欢呼的人群,手中握着账本,嘴角扬起。
“看到了吗?这就叫做专业。”
楼下人头攒动,我却静静地盯着铜镜里这张脸。
柳眉如烟,眼波似水,唇若点朱。
一袭绛红薄纱裙裹着玲珑身姿,腰肢盈盈一握。
可问题是——老子是个男人啊!
我拿着那封胭脂盒夹层里掉出来的的密信的。
不是什么缠绵情书,也不是青楼账本。
而是一纸暗语写就的联络指令:
“七月初三夜,子时三刻,醉仙楼后巷。
若见红烛灭,即为接头信号。带‘琴谱’来。”
落款只有一个字:野。
我盯着那张泛黄的纸看了足足半炷香,脑中轰然炸开。
“等等……这具身体,不只是个破产老鸨?”
我喃喃自语,“她还是个间谍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