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第七次醒来,三个女人都忘了昨夜求生的缠绵。
除了我。
时间循环?不,是她们用身体记住了我。
本以为掌控时间停止一般的能力,
可这次,新来的女人说:
“你不是救世主,除非你现在就要我。”
……
我首先感受到的是压在身下的柔软。
一名女子侧卧着,嘴唇微张,娇艳欲滴。
黑丝被划破数道裂口,显得长腿更加纤细。
我浑身肌肉瞬间紧绷。
她睫毛轻颤,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呻吟。
她的衬衫扣子都不见了,领口微敞。
那对饱满几乎要弹到我的脸上。
真是大雷啊……
胸脯聚拢处积了一小洼海水,随呼吸微微晃动。
而我的手臂,正横过她腰际,指尖距那裸露的肌肤仅毫厘之遥。
我没有立刻收回手。
只因我的腰腹正叠在另一个女人身上。
只要一点动作,那处就不得不与女子幼白的皮肤摩擦。
又是个大雷!
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胸前的饱满和惊人的弹性。
这触感让我喉头一紧,但多年的训练让我立刻压下了旖念。
我控制着脚想踢走碍事的石头。
可稍微一动,身下的女人们就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。
“这叫个什么事呀!”
长年户外生存的经验告诉我,不能再顾及这些男女大防了。
否则我们几个都得失温被冻死。
“咳!咳咳!”
我尴尬地撑起身体,剧烈地咳嗽着,吐出带着腥味的海水。
“没想到有一天我竟然会嫌弃这份香艳!”
我终于站起身。
不远处,还躺着一具曼妙的躯体。
海水退去后留下她湿漉漉的裙摆和贴在皮肤上的布料。
三人都还没醒。
我有时间看清楚每一个人。
黑丝女似乎是个老师。
膝盖压在碎石上,大腿外侧渗出血丝。
她的丝袜破得刚好停在腿根,裂口边缘卷起,像被什么撕扯过。
衬衫只剩两颗扣子勉强维系,后背大片雪白裸露,肩胛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。
她眉头紧锁,嘴唇泛白,像是梦见了什么可怕的事。
刚才被我压着的学生妹蜷在沙坑里,双臂抱胸。
单薄的破布裹不住鼓胀的胸口。
湿透的百褶裙掀到大腿根,内衬是淡粉色的蕾丝边。
嘴里嘟囔着“不要……不要过来”,声音细弱却带着哭腔。
一滴海水顺着颈线滑进衣领,没入沟壑深处。
第三个女人我知道,是飞机上的医生。
女医生倒在礁石旁,湿漉漉的长发像海草一样铺满肩膀。
她的领带松了,露出一段锁骨和若隐若现的黑色内衣边缘。
三人姿态各异,眼皮微动,应该就快醒了。
我想起来了。
昨天也是这样。前天也是。
大前天……还是。
每天凌晨三点,时间都会回归到刚才那副旖旎的场景。
这几次的循环,我对她们三个人所有的尺寸了如指掌。
而她们,全都忘记一切。每一次醒来,都是“第一天”。
我试过喊她们的名字。
没人回应。
我试过留下标记。
第二天全都会消失。
我甚至试图游离这座岛。
第三天凌晨,我还是躺回这片沙滩,衣服干了又湿,伤口好了又裂。
只有我记得。
她们会在十分钟内陆续醒来。
带着惊慌、哭泣、无助,重复昨天的问题:
“这是哪里?”
“其他人呢?”
“我们是不是要死了?”
我不再回答。
我走到岸边礁石堆,从缝隙里掏出一个铁盒。
里面是昨晚藏好的打火石、半截铅笔、一张手绘地图。
我还记得三天前找到的淡水洞穴位置。
两天前发现的野果林,以及昨天傍晚看到的鲨鱼鳍。
我可以活下去,但她们不行,除非我改变点什么。
我回头看去。
黑丝女老师睁开了眼睛。
她猛地撑起身子,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。
紧接着,大奶学生妹抽泣起来,女医生迅速翻身,警觉如猎豹。
她们开始哭了。
喊了。
抱在一起发抖。
而我站在原地,看着她们又一次从零开始。
我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。
鲨鱼会靠近浅湾。
潮水会上涨。
有人会被卷走。
但这一次,我不会等事态发生才行动。
我握紧铁盒,走向她们。
黑丝女老师第一个站起来。
她踉跄几步,跪倒在沙地上干。
随后是学生妹,抽噎着蜷缩成一团;
最后是女医生,她睁开眼的一瞬。
眼神清明得不像刚从昏迷中苏醒,仿佛早已等待这一刻。
她们的目光终于落在我身上。
“你是谁?”
沈静溪声音发抖,带着教师惯有的威严,却掩不住惊惶。
我没有回答。
三天了,每一次我都试图解释。
时间在循环,我们被困在这座岛上,只有我记得一切。
可第二天清晨,她们依旧会问我同样的问题。
像一群困在玻璃罩里的蝴蝶,看不见穹顶之外的风暴。
这一次,我不再开口。
“水……我好渴。”
陈嫣儿抱着膝盖呜咽,“这里……到底是哪里?”
我望向远处礁石后那条蜿蜒的小溪。
那是我昨天发现的淡水源头。
但它流经一片腐烂海藻区,水色浑浊,漂浮着细小的泡沫。
直接饮用,不出半天就会引发高烧与腹泻。
必须过滤。
我的目光,落在沈静溪腿上。
那双黑丝,破得参差不齐,裂口如蛛网蔓延至大腿根部。
但尚未完全撕裂的部分,仍保持着丝滑与韧性。
“把你的丝袜脱下来。”我说。
全场死寂。
沈静溪脸色骤变,猛地后退一步:“你……你想干什么?”
“净水。”我平静地重复。
“我们需要细密织物做过滤层。你的丝袜是最合适的材料。”
“变态!
她咬牙,“你以为我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吗?这种要求也说得出口?”
陈嫣儿怯生生插话。
“要不……用我的裙子里衬?虽然不太干净……”
“不行。”
我打断。
“布料太厚,孔隙太大,无法截留微生物。
丝袜的经纬密度是普通棉布的五倍以上,尤其是尼龙材质,能有效阻挡细菌团块。”
许诗雅忽然开口,嗓音沙哑却冷静:
“他说得对。如果水源受污染,我们最多活不过三天。
霍乱或败血症在高温环境下传播极快。”
“你也站在他那边?”
沈静溪怒视许诗雅。
“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借机羞辱我们?也许根本没有净水这回事!他只是想……”
她没说下去,但眼神里的怀疑如刀锋般锐利。
我叹了口气,“我可以不用它。”
“但我建议你们看看自己的嘴唇,已经发紫了。
脱水正在发生。而我能做的,是让你们多活几天。”
我转身走向溪边,开始独自搭建滤水器。
碎石堆叠,木炭碾碎铺底。
没有终端滤膜,效率只剩三成。
我知道她们在背后窃语,看见她们投来的目光。
有恐惧,有鄙夷,也有隐藏的依赖。
十分钟过去,没人靠近。
三十分钟后,溪水终于被引入装置。
滴下的第一股水呈淡黄色,带着腥味。
失败。
“果然没用!”陈嫣儿哭出声,“我们要死了……我们会死在这里!”
就在这时,一阵窸窣声传来。
我回头,看见沈静溪背过身去,指尖颤抖地勾住右腿丝袜边缘。
她闭上眼,猛地一扯——
“嘶啦。”
黑色纤维断裂的声音清脆得令人心颤。
她蹲下身,将那截完好的黑丝递给我,头也不抬。
“……只此一次。别让我后悔。”
我接过,触手微凉,还带着她体温与肌肤的余香。
重新组装滤水器,黑丝绷紧于竹筒末端,如一张等待命运叩击的鼓面。
半小时后,清水滴落。
我点燃火堆,煮沸三次,倒入椰壳。
然后自己先喝了一口,在她们震惊的目光中静静等待十分钟。
“现在,”我说,“轮到你们了。”
沈静溪盯着我,良久,终于上前,捧起椰壳,小口啜饮。
陈嫣儿跟着啜泣着喝下。
等她们休整好后,我决定带她们深入岛屿腹地。
目标明确:野果林、药草区、潜在逃生路线。
陈嫣儿走在最前,脚步轻快了些,似乎因有了水而重燃希望。
她穿着湿透的百褶裙,步伐跳跃,像只不愿承认危险的小鹿。
“那边!是不是香蕉树?”
她指着丛林深处兴奋道。
“别跑太远。”我低喝。
但她没听。
林间光线骤暗,藤蔓垂落如蛇群。
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腐臭。
突然,一声低吼自灌木后炸响!
一头野猪冲出,獠牙外翻,双眼赤红。
它已被饥饿逼疯,直扑向最近的活物——陈嫣儿。
她尖叫,双腿发软,跌坐在地。
我一个箭步上前,将她拉至身后,抽出腰间磨尖的树枝为刃。
野猪跃起,我侧身闪避,顺势一脚踢中其下颌。
同时肘击背部脊椎连接处,这是丛林格斗术中最致命的一击。
第一次,我没有及时反映,陈嫣儿被野猪撕裂了上衣,那对饱满险些被狠狠蹂躏。
不过这次,我有了及时预警。
野猪哀嚎倒地,抽搐数秒,不动了。
寂静回归。
我喘息着转头,却发现陈嫣儿紧紧抱住我的腰,脸贴在我胸口,浑身发抖。
“别……别丢下我……”
她喃喃,“求你……不要走……”
胸前起伏剧烈,湿布紧贴肌肤,勾勒出惊人的轮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