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柔软。
但我推开她,语气严厉:“如果你再擅自行动,下次我未必来得及救你。”
她怔住,眼泪滚落。
沈静溪冷冷道:“你就不能温柔点吗?她只是个孩子。”
“在这座岛上,”我望着远方逐渐聚拢的乌云,“没人是孩子。如果你想做圣母,请便。”
我扫了一眼沈静溪黑丝撕开的那抹肌肤,这女人在之前几次循环的开篇,活脱脱一副圣母。
为了防止野兽的袭击,我决定在一处岩穴旁歇脚。
许诗雅主动请缨去采药:
“我记得课本上说过,热带雨林中有天然抗生素植物,比如金毛狗脊或穿心莲。”
“别去。”我说,“东侧林中有毒蛇,昨晚我亲眼看见一条青环蛇盘在树根。”
她不信,执意前行。
我叹了叹气,女人就是这么犟。
二十分钟后,一声痛呼划破黄昏。
我赶到时,她正蜷在地上,小腿内侧两个牙印渗出血珠,皮肤迅速泛紫。
“是神经毒素。”
她声音虚弱,“必须……促进血液循环……否则……四小时内心脏衰竭……”
我知道解法。
在前几次循环中,我曾目睹她死去——高烧、痉挛、瞳孔扩散。
也曾见过唯一的生路:
通过亲密接触提升体温与代谢速率,配合草药汁液外敷,才能延缓毒性发作。
我蹲下,撕开她裤管,准备背她回营地。
“等等。”
她喘息。
“还有一种方式……异性之间的……深度接触……可以更快激活肾上腺素……”
空气凝固。
陈嫣儿冲上来:“你在说什么?你要他……和你……?”
“这是事实。”
许诗雅艰难抬头,“我不是在请求浪漫,是在争取生命。”
我沉默片刻,点头。
随后解开许诗雅身上本就不多的布料,将她贴近我的胸膛。
她瞬间难耐地呻吟出声,热气瘙痒着我的耳朵。
就在我准备开始为她解毒时,陈嫣儿忽然一步上前,用力拉开我的手臂。
“够了!”
她眼中燃着灼人的妒火。
“既然非要这样才能解毒,那我也要参与。”
我和许诗雅都愣住了。
陈嫣儿毫不退缩地直视着我,语气坚决:
“我也是队伍的一员,如果这是唯一的办法,我要公平对待。”
她转而面向许诗雅,话语中带着明显的挑衅:
“你说这是为了活命,不是吗?
那多一个人分担他的‘治疗’,应该也没什么区别吧?”
许诗雅虚弱地摇头:“陈嫣儿,这不是游戏……”
“我当然知道这不是游戏!”
陈嫣儿打断她,随即转向我,眼神复杂。
“开始吧,既然时间不多了。”
一旁的沈静溪目睹这一切,脸色苍白地低语:
“你们……真是疯了。”
我没有时间犹豫。
小心地扶起许诗雅,同时对陈嫣儿说:
“如果你坚持要参与,就帮忙扶着她另一边。”
返回营地的路上,陈嫣儿始终紧紧贴在我身侧。
她的手指不时“无意”地划过我的手臂和腰际。
每一次触碰都带着明确的意味。
与许诗雅因痛苦而产生的无意识痉挛形成了鲜明对比。
回到岩洞,我先为许诗雅敷上准备好的草药。
然后将她搂入怀中,用体温对抗着她体内的寒意。
与此同时,陈嫣儿就坐在一旁,目光灼灼地凝视着我。
“你连她都救,应该你也不会丢下我的,对吧?”
她轻声问道,语气中既有试探也有笃定。
我无奈地点头,注意力仍集中在许诗雅身上。
夜幕彻底降临,风暴如期而至。
雷声在群山间回荡,洞外突然传来异响。
某种大型掠食动物沉重的脚步声。
是鬣狗群,它们敏锐地嗅到了这里的血腥味。
我刚要起身守卫洞口,陈嫣儿却突然从背后环抱住我。
“别走,”她将脸颊贴在我的背脊上,“我害怕……”
“放开,”我压低声音,“我必须去洞口。”
“如果你离开,”
她突然改用只有我能听到的音量,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。
“我就大声喊叫,把那些东西引过来。”
我转身,对上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狠厉与得意。
在摇曳的火光中,她的面容既熟悉又陌生。
洞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,夹杂着低沉的嘶吼。
陈嫣儿依然紧紧抓着我的手臂,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。
“你明知道这样会害死所有人。”
我的声音因压抑怒气而沙哑。
她却轻笑出声,那笑声如风中摇曳的铃兰,脆弱又执拗:
“那你……就来阻止我啊。”
洞外,鬣狗的低吼逼近。
不止一头,至少六只,脚步沉重而有序。
它们嗅到了血腥。
我站起身,抹去嘴角残留的湿意,目光扫过岩壁角落。
那里静静躺着我三天来偷偷打磨的武器:
一柄削尖的硬木弓,三支羽箭以鲨鱼牙为镞,用藤蔓与树脂固定。
这是我唯一能掌控的命运之刃。
我伸手去取,却被一道黑影抢先一步踢开!
“别出去!”
沈静溪嘶喊,浑身湿发贴在苍白脸颊,眼神却异常明亮。
“你会死!我们都逃不掉的,这岛根本不会让我们活!”
我不语,弯腰重新拾起弓。
她突然冲上来,一把抱住我的手臂。
她的体温很烫,指尖颤抖,黑丝早已褪去一条。
裸露的大腿蹭过我的裤管,滑腻如水蛇缠绕。
“求你……别走。”
她声音发颤,“留下来……我们可以……可以用别的办法……”
我没有回头,因为我已经经历过三次这样的夜晚。
我也曾心软,也曾犹豫,最终换来的是全员死亡:
第一夜,鬣狗拖走陈嫣儿;
第二夜,许诗雅毒发,我抱着她耗尽体力,被鬣狗扑喉;
第三夜,我独自守洞,活到黎明,却发现她们全都被潮水卷走。
而今天……我不想再输。
我猛地挣脱她的怀抱,抓起弓箭冲向洞口。
雨幕如刀,闪电照亮远处山坡。
六头鬣狗呈扇形包抄,獠牙森森,眼中泛着幽绿凶光。
我搭箭拉弓,手稳如铁。
第一箭射出,正中领头鬣狗咽喉!它哀嚎倒地,血溅长空。
第二箭紧随其后,穿透侧腹,另一头翻滚惨叫。
第三箭刚欲射出,右臂却突感剧痛!
低头一看。
一只鬣狗乘我不备,绕道后方咬住了我。
而沈静溪不知何时追至身后,挺身挡下了鬣狗的再次撕咬!
她跪倒在泥水中,泪水混着雨水滑落。
“我不能让你死在外面…至少…让我陪你到最后…”
我连忙射出最后一箭,将快要吞下女人胳膊的鬣狗射杀。
随后踉跄后退,“别担心,这次我一定会就你们所有人!”
话音未落,双腿已开始发麻。
被鬣狗咬到的地方迅速变黑,视野模糊,心跳加速,体温飙升。
糟了。
没想到这林子里的野兽牙齿也携带剧毒。
如今感染,肾上腺素失控。
不出二十分钟,我便会陷入高热幻觉,继而心脏停搏。
洞内,三女皆待救;
洞外,残敌未灭;
而我,正站在崩溃边缘。
时间仿佛慢了下来。
雨滴悬空,雷声滞留,连远处海浪都变得迟缓。
我知道,凌晨三点快到了。
时间循环即将重启。
但这一次,我不想逃。
我跌跌撞撞退回岩洞,背靠石壁坐下,冷汗直流,肌肉痉挛。
三双眼睛齐刷刷望来,有悔恨,有担忧,也有藏不住的渴望。
“你还好吗?”
陈嫣儿爬过来,小手抚上我的额头,“好烫……你要死了吗?”
“如果你们不想死,”我咬牙开口,声音嘶哑如砂纸摩擦,“就听我的最后一道命令。”
“什么?”许诗雅艰难撑起身子。
“解毒需要异性亲密接触,持续三十分钟以上,激发代谢与肾上腺素循环。这是唯一的办法。”
我顿了顿,目光扫过三人:
“而现在,我们只剩十二分钟。”
全场寂静。
她们终于明白,我不是在做选择。
“你……你想同时和我们三个……?”
沈静溪声音发抖。
我抬手解开衣扣,露出精壮胸膛,肌肉因毒素而不断跳动。
“谁先?”
没人回答。
只有雨声、喘息、心跳。
然后——
许诗雅第一个挪过来。
她冷静依旧,哪怕脸庞因中毒泛红,眼神仍清明如初。
“我是医生,最了解生理反应。我来控制节奏。”
她坐在我腿上,背贴我胸膛,湿衬衫紧贴肌肤。
我能清晰感受到她背部曲线与心跳共振。
她回头看了我一眼,轻声道:“忍住,别昏迷。”
接着是陈嫣儿。
她不再装可怜,也不再耍手段。
只是轻轻趴在我肩头,双臂环住我脖颈,脸颊贴着我耳畔。
低声呢喃:“你说过会救我的……这次……别丢下我……”
最后是沈静溪。
她跪在我面前,浑身湿透,长发披散,黑丝残破处露出雪白大腿。
她看着我,眼中不再是愤怒或羞耻,而是一种近乎虔诚的决绝。
“我不是随便的女人……”
她苦笑,“可为了活下去……我现在愿意做任何事。”
她俯身,将我的手按在她胸前。
饱满温软,弹性惊人,掌心传来剧烈心跳。
“那就开始吧。”我说。
刹那间,世界崩塌又重建。
许诗雅在我怀中微微扭动,刻意摩擦脊椎神经点,刺激交感神经兴奋;
陈嫣儿含住我耳垂,呼吸炽热,手指悄悄滑入我裤腰;
沈静溪则跨坐膝前,以最亲密的姿态贴近,让体温通过皮肤疯狂传导。
我能感觉到毒素在血液中奔逃,又被不断升高的核心温度压制。
肾上腺素飙升,意识在清醒与迷乱之间游走。
她们也在变化。
许诗雅原本苍白的脸渐渐染上绯红,呼吸急促。
口中无意识念出医学术语:
“心率140…代谢率提升37%…成功了…”
陈嫣儿全身发烫,眼泪滑落,却带着笑:
“原来你也会抱紧我……不是只当我是个累赘……”
沈静溪更是彻底放纵,她仰头呻吟,声音破碎:
“别…别停下,就算明天忘记,今晚我也要记得你,记得你的温度……”
我闭上眼,任由身体与意志对抗极限。
洞外,鬣狗尸体横陈;
洞内,火焰跳跃,映照四具纠缠的身影。
雨渐歇,云层裂开一道缝隙,血色月亮悄然升起。
那是我在前几次循环中从未见过的异象。
时间,开始倒流。
秒针逆旋,记忆回溯,沙滩重现。